周想容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还坐在桌前吃个不停的初雪晚。
是的,初雪晚还在吃!
(某影: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就长点心吧,人家都怼你到门前了,你还在这里吃!真是恨铁不成钢!
某晚:后妈无疑!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斗恶势力好不好?再说,我吃的是皇帝老儿的,又不是你的,你激动神马?
某影:几天不见,都会顶嘴了,看来虐你不够狠啊?
某晚:麻麻亲妈亲妈啊,请手下留情!)
仿佛神马都阻挡不了初雪晚吃的步伐。
天地俯仰之间,唯有吃最重要。
所以,当大家转过头等待着初雪晚的下联时,看到的却是初雪晚忙碌在盆子中间的身影。
呵呵!周想容鼻腔发出轻蔑的一声笑,就说初雪晚是个草包吧!
草包永远是个草包,这个时候,还在吃,没有这本事,就别说大话接受挑战,如果一开始能爽快承认自己没有才能,周想容也许还会高看她一眼。
总比这打肿脸充胖子,结果被打脸的好。
我就说你不会,你还非要接受挑战?周想容得意的神情中带了明显的鄙夷。
这样吧,你现在承认之前的对子是作弊的,并向在座的所有人道歉,然后离开这祁春殿,本小姐就不追究你了,毕竟今日是陛下宴请的元宵宴会,可不能因为你这个草包而打搅了大家的兴致!~
周想容的话音刚落,立马又有大片的人附和。
就是就是,这么简单的对子都对不出来,就算你是宁王妃又如何?
就说初雪晚怎么会突然聪明了呢,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就是,刚刚她肯定是作弊了!
到现在还只知道吃,怕不是饿鬼么?
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多,他们好像都一致选择性遗忘了初雪晚刚刚随意挥笔,就能写出让朱大人大为赞赏的草书一样,也一致去认为刚刚初雪晚对出的对子全部都是在作弊。
人们啊,往往都是这样,只愿意看到别人不如自己,然后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去评价、去批判别人,从来都不会去想自己本身存在的问题。
这么急干嘛?初雪晚对于大伙的嘲笑声丝毫不在意,喝了一口果酿,然后拍了拍手,站了起来,来到了祁春殿的中央,站在了周想容的对面。
周小姐听好了,我的下联是初雪晚调皮一笑,那笑意传到了眼睛里。
只见她突然凑近了周想容,在周想容的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
然后笑着抬起了头。
你!相比较初雪晚的淡定,周想容气急败坏的样子。
初雪晚,你!
我什么我,我的下联是‘秋声雁声声声寒’。初雪晚话音刚落,祁春殿又是一阵静默,仿佛都沉浸在初雪晚下联的秋意之中。
你!周想容不顾仪容,伸出右手,直直地指向初雪晚,如果不是最后一丝理智,她真的要扑上去了。
大家都觉得初雪晚对的很好,实在不能理解周想容为什么这么一副模样。也许是生气初雪晚对出来了吧?众人只能这么猜测着。
其实不然,刚刚初雪晚在周想容耳边轻语的几个字是笑声叫声声声厌,明明说的就是在场的人。
如果,初雪晚说的是刚刚耳语的那句,就算对出来,也只能算个勉强,而且,初雪晚的下联可是得罪了在场几乎所有的人呢。
可是转眼,初雪晚竟然对了这么一个文绉绉的下联。
怎能叫周想容不气!
周想容不服气,只好忍着怒气,继续出上联,看山,山已峻。
望水,水乃清。初雪晚几乎都没有思考,张口就来。
周想容此时,才觉得心中不踏实。
但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知道自己也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绿绿红红,处处莺莺燕燕。
花花草草,年年暮暮朝朝。
慢慢地,在场的人都慢慢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仔细观看二人的对对子之战。
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足,咩咩咩。
花猫戏花,花迷花猫眼,喵喵喵。
对到这个喵喵喵的时候,初雪晚还调皮学起了《学喵叫》的经典动作,拿起左右手,对着周想容轻轻地扑闪了几下,惹的在场的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不过,此时的周想容可再也不是一开始的心态了,她从最初的胜券在握,到现在的心烦意乱了。
是的,周想容开始慌乱了。
她咬着牙,继续道,最后一个,你听好了!
风风雨雨,暖暖寒寒,处处寻寻觅觅。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的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她的表情,更像是想把初雪晚给吃了一般。
她真的是不愿意相信,初雪晚真的能一口气对了她这么多的对子!
就在周想容胡思乱想的时候,初雪晚薄唇轻启,莺莺燕燕,花花叶叶,卿卿恩恩爱爱。
说完最后一个字,初雪晚的嘴角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你这不可能!你是谁周想容不想承认,初雪晚竟然能这么随意、这么轻松的就对出了她的对子!
可是,她还来不及呐喊,来不及质疑,就被一片惊呼声给掩盖了。
好!这些大家闺秀和大家公子哥当中,也有一些是真正喜好文艺的,看到初雪晚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出了这么完整的对子,一时间都不自觉地叫好。
可是,当他们回过神来,发现他们竟然为初雪晚叫好的时候,又顿时愣住了。
初雪晚可不管他们的小九九,她眼带微笑的环顾了一圈在场的人。
然后对着周想容说,不知道,周家小姐对于雪晚的下联可是满意?
哼!这么人在这里,周想容想不承认也没有办法,只好咬着唇,重重地哼了一声。
宁王妃的下联对的确实工整!倒是朱大人又摸了摸羊角胡子,来了这么一句。
这下周想容的心中更是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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