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王妃),小心有诈!
听雨等人一起出声阻止。
很多不安分的人,想要在临死前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哪怕是扯断了对方的一根头发,他们都会觉得是赚着的。
听雨他们看过太多这样的人了,这也是他们阻止初雪晚的根本原因,因为他们根本不相信一哥小小的王府侍妾,还能知道什么惊天大事不成。
他们更担心,初雪晚附耳过去,楚望月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初雪晚却是微微一笑,;你们不要太紧张了,难道你们觉得她对我还会有威胁?
轻蔑的话语,从初雪晚的口中说了出来,却是那么的自然,而又让人十分的信服。
楚望月自然也听到了,不过她却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因为她也知道,初雪晚说的完全是事实。
于是,就在大家紧张的注视中,初雪晚走近了楚望月。
而楚望月也真的没有让初雪晚失望,在楚望月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距离太近,而初雪晚又遮住了大家的视线,所以,在场的任何人都不知道楚望月到底对初雪晚说了什么,就连初雪晚身边最近的两人——听雨和后来赶来为初雪晚送外套的在晴也没有听到。
只看到,初雪晚的面部一开始平淡无奇,好像楚望月说的话并没有丝毫打动她,但是,到后面,初雪晚的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有思考,有怀疑……
………………
宁王府中的其他下人,并不知道王府地牢中发生的事情,他们只知道,王妃娘娘气势汹汹的把望月夫人押去了地牢,还没过一夜,望月夫人又毫发无损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就在王府的下人都在怀疑王妃娘娘的权威的时候,望月夫人的院子又传来,望月夫人准备为死去的宁王吃斋念佛三个月,这期间,着素衣、吃素食、闭门不见任何人……
入夜,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经过了白天的历险,初雪晚也有些累。
安抚了胆小的在晴,让人给她服了一些安神的药之后,早早地让她休息去了。听雨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初雪晚一向不愿意身边有过多的人伺候,所以,一直也没有再往浮香苑里添丫鬟。
房间里,只有初雪晚一个人。
她褪去了厚重的外套,自已一个人在处理胳膊上的皮外伤。
毕竟是娇嫩的皮肤,被那么粗鲁的对待,肯定是擦破了皮。
当时还不觉得,过后,竟然发现,这破皮的地方竟然有钻心的疼。
灯光下,初雪晚一丝不苟地处理着自己的伤口。
虽然不似消毒酒精那般的刺疼,但是这药酒也是有一定的刺激的。
可是初雪晚却是轻轻皱着眉头,哼都没有哼一声。
安阳悄无声息地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一个娇小的身影,在灯光下,专心致志地处理着伤口,那么地认真,仿佛周边并没有什么能够打扰她。
那裸露在空气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竟然姣白的刺眼。
安阳不觉得移开了目光,却又像是不想错过什么美好的景色,又忍不住想要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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