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一边的夏禾,当然也跑不掉的了,暮江等人直接把呆滞的一动不动的夏禾也带了下去。
原本就没什么人气的宁王府,这下更加的安静了。
老管家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是看了一眼初雪晚的眼神,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忍了回去了。
其他人巴不得自己不存在才好呢。
………………
暗牢暗牢,常年昏暗无光,再加上,宁王府的暗牢,已经不用很多年了,所以,就算初雪晚做好了心理准备,踏进去的时候,还是不由地胃中反酸了一下——那常年混合的味道,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形容的来的。
听雨办事很利索,楚望月和夏禾已经被绑在两个柱子上面了,不知道是不是挣扎了还是咋的,原本打扮的一丝不苟、风光得体的楚望月,此时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凌乱不堪的乞丐,若不是知道这人就是楚望月,恐怕初雪晚一眼也认不出来了。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再怎么美丽的人,到这昏暗无天日的暗牢中,也不过如此。
;把楚望月给我弄醒了!初雪晚声音淡然,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同情。
;是!
侍卫回答之后,立马用一桶冰冷的水,直接扑向楚望月的脸,只听;哗啦一声,楚望月被淋了个透彻。
;你!你们……你们竟敢如此对我?
忍住身体的不适,楚望月目光扫向刚刚扑水的人。
;我要见嬉妃娘娘,我要见……
;望月夫人这是要见谁啊?一声清冷的声音打断了楚望月的嚎叫。
;你!初雪晚!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不敢这么对你?
;你!你不过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草包,我可是宁王唯一的侍妾,你就不怕嬉妃娘娘不会放过你么?你这么善妒,嬉妃娘娘……嬉妃娘娘肯定会休了你的!
;哈哈哈……楚望月,你是不是做梦还没醒呢!宁王唯一的侍妾那又如何?嬉妃娘娘,你觉得嬉妃娘娘会因为一个侍妾,而跟我翻脸么?你可别忘了,我现在不仅是宁王妃,我还是陛下亲封的雪晚公主,就算没了王妃的头衔,我还有公主的头衔,只要父皇的宠爱在一天,你觉得谁还敢与我为敌?
;你……不会的,不会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啊啊……
;别给我装疯卖傻了!初雪晚忽然冷冷地一呵,然后来到了楚望月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慢慢地挑起了楚望月的下巴。
;乖乖地把背后的始作俑者一次性告诉我,我还会继续让你在宁王府做那个宁王唯一宠爱的侍妾的,要不然……
;要不然你想怎么样?楚望月不由地一阵哆嗦。
;要不然啊……让我想想……初雪晚忽然嘴角上翘,露出一个像罂粟花一般的笑容,迷人却很致命。
忽然,初雪晚目光清冷,仍然带着笑意,但并未传到眼底,她直直地看向楚望月,;要不然啊,就要可惜了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了!
;啊……楚望月忽然用力,想要把自己的脸从初雪晚桎梏的手中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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