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农门医香:冷王卯上财迷妃

第205章 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打算几时动身?”宫廷内变,慕君泽此时应该很但心蒋贵妃才是,南宫逸猜测,他是不会再宁州逗留太久的。

  然而,南宫逸并没有揣摩错慕君泽心思,他刚语毕,慕君泽便道:“自然越快越好,我实在放心不下母妃!”

  南宫逸想想也是,蒋贵妃虽然失宠被幽禁殿内不得外出,但她当年与皇后互相博弈,两方势力已经斗到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地步。

  如今蒋贵妃被幽静,但是这却并不足以令皇后解恨,皇后一直隐忍不发,不是她不想弄死蒋贵妃,而是因为还有当今圣上施压着皇后,故而,皇后才一直没有动手。

  若是哪天当今圣上突然撒手人寰,蒋贵妃必定会被凌虐而死,慕君泽会着急,也在情理之中。

  两人没有迟疑,立刻动身,连刚有眉目的五神物之一的太液神水,慕君泽暂时也顾不上了。

  慕君泽离开宁州,南宫逸肯定也不会独自一人留下,自然也是要跟着一起离开的。

  这次走的很急,连去桃花村与苏宛玉辞别的机会也没有,过年开始,皇帝的身体便一直不大好,但是没想到会是如此糟糕,连早朝也上不了。

  慕君泽顾不上苏宛玉,此时桃花村的苏宛玉也是如此。

  樊母虽然愿意跟着女儿回家,但回到家之后,说什么都不愿意睡在屋子里。

  当初建房子的时候,苏宛玉把所有的卧房都设在二楼,一口虽然也有留房间,但是并没有打床。

  且不说没置床,便是地龙要翻身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睡在屋中,逃都来不及的呀,樊母只要一想便花容失色。

  无论苏宛玉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去,眼下,正带着紫玉红玉从屋中抱出被子凉席,忙着在院子中打地铺。

  苏宛玉怀中抱着小奶娃,无奈地看着樊母妹妹们忙碌个不停,实在想不到,自己只是随意一个善举,会因此引来如此大麻烦。

  一时间人也囧囧哒,忽然间手腕传来一阵阵痒意,垂眸一瞧,原来是小碧蛇,不知它这是怎么了,在她的袖子口探头探脑,蛇身也扭来扭去。

  要是换做从前,一条蛇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不说直接吓死,尖叫也是有的,如今习惯了,苏宛玉人都是淡定的。

  见樊母等人没空注意她这边,她走远了一些,压低声音,瞪着小碧蛇:“你干嘛?仔细被人发现了!”

  要是被发现了,叫她如何圆过去?

  但是小碧蛇却一点也不着急,那双萌萌大眼睛正在向她传递一个信息,还十分的傲娇。

  ‘看吧,早说了,让你听我的,你非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我也没想到!”说起来,苏宛玉自己也挺意外的,她让它吓一下,把小白兔吓走就完事了,万万没想到会引发这么大乌龙!

  ‘往后,凡事要听本仙的,总不会害你的。’这时,小碧蛇半截身子探出她的袖口外。

  只见它的嘴巴忽然大张,像是久闷之下,突然呼吸了新鲜空气,吐了气儿之后,小碧蛇极其享受地用脑袋在苏宛玉细嫩的皓腕增了增。

  “宛玉,饭好了呀,你在那嘀嘀咕咕地说啥呢?”樊母望着鬼鬼祟祟的大女儿,带着不解,人也往这边走来。

  苏宛玉也惊了,连忙应了一声,“娘,就来了。”原本就没有几步远,一瞬间苏宛玉浑身乍汗。

  完了,完了,要被樊母发现了。

  她拿眼瞪着此时还优哉游哉的小碧蛇,用着威胁的眼神警告小碧蛇:赶紧缩回去!

  樊母走过来之后,左右一扫,什么人也没有,但她刚才明明看到苏宛玉好像对着空气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你刚才在做什么?”

  苏宛玉悄悄地缩手,好在小碧蛇不是一条没有智商的蛇,还知道不要给她惹麻烦。

  她干干一笑,“什么也没有说啊,就是在逗弟弟玩呢。”

  樊母哦了一声,从她臂弯中接过小奶娃,没在刨根问底,而是微笑:“快吃饭吧,你在山上待了一天,午饭也没有吃,该是饿了吧?”

  苏宛玉:“……”

  晚饭依然很寻常,大米粥熬得又软又浓,散发着淡淡新米芳香味儿,贴的玉米饼,面团撒了糖,咬上一口带着甜味,下饭菜是小白菜炒豆腐,猪油放的很足,豆腐煎的金黄金黄的,但是里面却很嫩,这做饭的手艺,都赶的上自己了。

  吃罢饭,一家人围坐在院中的石桌边,白天消耗太多的体力,吃饱喝足,人就容易犯困。

  夏天的夜,蚊虫特别的多,这才刚坐上一会儿,苏宛玉接连被蚊子咬了好几口。

  这人还醒着呢,脸上便被咬了好几个包,要是在这儿睡上一夜,还不得被蚊子抬走?

  苏宛玉无奈望天,摇晃着樊母的胳膊,“娘,这蚊子也太多了吧,咱们在这外面睡上一夜,岂不是便宜蚊子了,你看看我的脸……”

  即便没有月色照明,可点燃煤油灯,晕黄的灯光足以照到脸上,樊母早些年刺绣,点不起灯,熬坏了眼睛,到了夜晚看什么都是模糊的重影。

  眯了眯眼睛,什么也瞧不清:“等等哈,我去把去年的陈艾拿出来熏一熏。”

  熏艾,亏得娘的反应这么神速,苏宛玉衰嚎一声,“咱们还能受的住,可是顺哥儿呢,它还那么小,又不会说话,要是被咬上一口,连表达都表达不出来,多煎熬啊。”

  为了说服樊母不睡在外面,苏宛玉把小奶娃都搬出来了,但是,樊母的决心很坚定。

  只犹豫两三秒,便道:“你们安心睡就是,我守着顺哥儿。”

  “娘,不会有事的,我是有十分把握才会建议大家留下,不然我肯定不会拿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开玩笑啊……”

  苏宛玉从来不是大放厥词的人,给自己挖坟墓?她好歹也是在现代混过职场的,怎么可能做那样的蠢事?

  “娘,你就相信我吧,我不会拿命开玩笑。”

  不管苏宛玉怎么劝,樊母是绝不松口的,小孩子家家哪里能懂地龙翻身的可怕。

  地上虽然铺了一层稻草,但一夜睡下来,第二天浑身就好似被重物碾过,酸酸痛痛,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第二日,李大善动员村民在村子周围严密查访,密切动物们的变化。

  “坏了,坏了,这有蚂蚁搬家啊,村长快过来看啊!”不知是谁,忽然惊叫了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李大善都没有跑过来,其他人便围过去了,田埂上,果然有一支蚂蚁队伍紧密地连成一排,爬行的速度异常的快。

  李大善赶过来一看,还真是,所有人脸色都白了。

  “这下该怎么办,看样子地龙真的要翻身了,咱们死定了!”人群中,有人抖搐着大喊。

  李大善内心也十分没低,不过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老村长,即使心中也怕的跟什么一样,面上还能维持住,不知和其他人一样,吓得都快尿裤子。

  他呵斥一声,“别瞎叫,也有可能是老天想下雨了,在去看看别处。”

  别的地方也强上多少,随处可见成群结队的蚂蚁。

  “逃吧,还有什么好看的!”

  “就是,到处都是蚂蚁,往年夏季雨,也没见这样啊。”

  “罗嗦啥,回家通知大家赶紧逃啊,这桃花村眼见就快大祸临头了,在不逃命就来不及了!”

  苏宛玉没想到经过了一个晚上,原本被她安抚下来的人,这会全部面带惶恐,背着行囊,拖家带口,往村外逃。

  她叫住一个从她家门口路过的人,“怎么回事?地龙根本不可能翻身,你们慌什么呀……”

  被她拽住的人,没好气的甩开她的胳膊,白眼一翻,语气颇有些埋怨的成分在里面。

  “你懂什么,都是因为听了你的忽悠,害得大家多耽误了一个晚上,今天俺家男人去田埂间一看,好家伙,地上全是成群结队的蚂蚁,这不,地龙马上就要翻身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命赶到镇上呢!”

  “哎呦,跑都来不及了,你还有功夫废话……”一个妇人牵着自家孩子,经过时,难得留下句话。

  苏宛玉有些傻眼,这不已经过了一个晚上,山上的鸟兽不是已经安静下来,大家怎么还是如此?

  就因为有蚂蚁搬家?苏宛玉皆笑非啼,这是不是有些听风就是雨?

  樊母忍不住叹气,“宛玉,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

  看着全村人都往外跑,急的樊母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整颗心都在紧悬着,人都是煎熬的。

  苏宛玉仰头看着天空,云层黑压压的,乌云密布,层出不穷,看的人心中莫名压抑的慌。

  天际隐隐发亮,看样子,这是随时要下一场暴风雨。

  砰,一声惊响,一道惊雷当空劈下,紫色闪电也紧随而至,瞬间炸裂。

  如豆的大雨,倾盆砸下来。

  “呀,这,这雨怎么说来就来啊。”有人抱怨着,拿手挡在额头,一时间顿在原地,不知道该前进,还是该往家跑。

  “这贼老天,就不让人好过!”

  “糟心。”

  停留在苏宛玉家门口的人,互相对视,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们家的男人已经提前带着孩子先走一步了,剩下她们这些妇孺在后面拖行李,如今男人不再跟前,连个主心骨也没有。

  “这么大的雨,眼看是没法赶路了,不然先回去,等雨停了在说?”有人大胆提议。

  “这又是地龙,又是下大雨,贼老天这是存心折腾人啊!”

  苏宛玉听了这话,顿时有些无语,樊母看着,忍不住伸手把她拉回门内。

  “宛玉,随别人家是走还是留,听娘的,这次就什么话也不要说了,人家不但不会领你的情,反而还会责怪你。”

  苏宛玉“……”

  事实,也确实如此,可是,这是毕竟是因为她而起的啊,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姐,我知道你瞧着那些人淋雨心里不好受,但是娘说的没错,人家不会领你的好意,就像刚才,姐不过是问上一问,那桂兰婶就把姐埋怨上了!”

  “好生没有道理,咱们又没有拽着她们的腿,非得让她们留下不可?”

  “宛玉,不管如何,这次你可不要在管她们了,随她们去吧!”樊母望着这瓢泼大暴雨,又时刻担心地龙翻身,满面忧愁。

  打雷的声音一直没有断过,平时乖巧不哭的顺哥儿,大约是被震天响的打雷声吓到了,一直哭个不停。

  “顺哥不怕,不怕,娘在呢,姐姐们也在呢,没事的乖宝贝,娘和姐姐守着小宝呢……”

  苏宛玉轻柔地揉着小奶娃的手掌心,可能是有了安全感,顺哥儿渐渐止住了哭声。

  “娘,你给顺儿喂一口,省的他总是受惊。”小儿受惊会很麻烦的,弄不好夜里可能会发烧。

  苏宛玉这会儿可没有功夫管别人,而是装着心事,往储物房走去。

  家中有小孩子,平时草药都备的很足。

  夜里,小奶娃果然如想象的那般,发起了高热,用手一摸,烫的就跟火炉一样。

  “宛玉,这可咋办,好端端地怎地额头又烫的如此吓人!”樊母带着哭腔,而小奶娃因为体温太高,也不吃奶,想哭又没精神,在床上扭来扭去,不舒服的哼哼。

  受惊吓也是一方面,苏宛玉猜想昨晚在院儿里睡也有一部分的原因。

  下半夜的山风很凉,冷的大人都要盖上被子,何况一个婴儿呢。

  这话儿她没有说,樊母现在已经够难受的了,她何必在往她心口上撒盐呢。

  “紫玉,你下去瞧瞧药熬好了没有!”说话间,苏宛玉把小奶娃脱的只剩下一件肚兜,放在温热的木盆里。

  烫的这么厉害,肯定要先物理降温,不然任由那般烧下去,肯定要烧坏脑子。

  小奶娃到了澡盆中之后,似乎是舒服了,人也不再哼哼唧唧,苏宛玉往他身上撩水,小奶娃咧开嘴直朝她笑,简直萌化了,就连给他搓脚心,他都以为那是在和他玩。

  “娘,你就像我刚才那样,搓搓顺哥儿的手脚心,还有心窝上方。”

  “嗳,好。”樊母照着女儿交给她的方法,给顺哥儿搓起来。

  折腾大半夜,小奶娃反反复复地烧,喝了药也不见好。

  下了一夜的暴雨,第二天天色大晴,苏宛玉想还是把小奶娃带镇上找大夫看看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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