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玩命
沈越谨和言颜两人下楼的时候,程雪和云弋阳已经等了将近半小时了,时彦一直在旁边招呼着,看他那笑着的表情,明显是有些心虚。
时彦对沈越谨和言颜之间的事情可是一清二楚的,所以这会儿言颜上楼了,不用想,肯定是去了沈五爷的书房,至于在书房里干什么,时彦觉得,那就不可描述了。
然而。
时彦不知道的是,云弋阳也知道。
所以在言颜上去了都半个小时了,云弋阳心里也莫名的慌了,沈越谨那混账玩意儿难道想在这种事情干那档子事?
一想到沈越谨那只大尾巴狼是如何的诱哄言颜这只小白兔到他怀里去的,云弋阳就气的咬牙切齿。
沈越谨,你要是真的敢乱来,这一顿是免不了了。
走下楼,朝这程雪那边走过去,坐了下来,沈越谨主动朝程雪点了一下头。
然后看向云弋阳,“待会儿自己去把自己房间里的酒瓶子给收拾一下,用过的杯子、碗筷,但凡是入口的东西,都给我消毒一遍。”
“嗤!臭小子,你活得不赖烦了是吧。”竟然敢嫌弃他,云弋阳挑眉,那长发一甩,四十好几的人就跟三十岁一般。
沈越谨瞥了他一眼,“我这里没佣人。”意思是说,自己制造的垃圾自己处理掉。
程雪目光落在云弋阳身上,“小五说的没错,你说你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讲究?连自己睡的地方都不知道收拾收拾。”
程雪原本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完美到极致,性格虽冷,但是对于生活,却是一个追求完美的。
这一点上,她的性格倒是和沈越谨完美的重合在一处了。
云弋阳原本还想说什么的,但是在听见程雪的话之后,他不说话了,这臭小子,好气人。
又在阿雪面前摆了他一道。
言颜见到云弋阳吃瘪,立马开口打圆场,“云叔叔,五爷,咱们现在就出发吧,早点去看看,我也才能放心。”
程雪点头,“也好。”
于是,一行人便出发往首都大学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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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大学坐落于商业中心往南,站定1960平方米,是目前华国最大的大学,而在首都大学附近,也是高楼宏宇,言颜的研究室在首都大学附近以北,也就是首都大学和市中心的中间。
位置优越,地理环境也非常的好。
和学校之间的距离不行也就只需要十多分钟。
此时。
某大楼处,正被一些人围观着,而其中被围观的人就是罗列。
罗列是在比言颜他们还要提前到达首都的,他是上午到的,而言颜他们是在下午到的。
一来就遇见了有人来闹事,原本这栋工作楼就是罗列给租下来的,一开始的时候,言颜的意思是直接购买,但是被罗列阻止了。
罗列觉得,他们对首都都还不是很熟悉,就这样盲目的购买的话,难免将来会觉得不合适,为了节省麻烦,言颜就批准罗列直接用租的方式来处理。
只是没想到,他们前脚刚刚租下了这个工作楼,后脚就有人看重了它,还要强买强卖。
对于这样的手段,罗列是直接不允许的。
对方是周家少爷,听说周家在这首都也算是‘有钱人’家,只是这周家少爷周少华为人专横霸道无比,只要是他看重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弄不到手的。
其实这周少华也并不是真的喜欢这个工作楼,而是因为之前罗列在找房子的时候,让罗列遇到周少华在欺辱一个女的,罗列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是看不下去。
于是便顺手英雄救美了一下。
谁知道这个周少华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对罗列自然是怀恨在心,还方言要将罗列赶出首都。
在听说罗列在找房子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暗中阻止,罗列租到房子了,周少华却直接将房子买了下来,就这样,他就变成了罗列的房东,一开始的时候,他也没找事。
特意等到罗列把实验室都装修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来找茬了,说房子不租给他们了,限他们半天的时间把房子空出来,否则的话,就直接将他们赶出去。
对于周少华的所作所为,罗列一直在隐忍,知道今天早上,周少华找人来赶人的时候,罗列这才正视这个问题。
周少华更是直接带人来砸了实验室。
实验室里原本就已经配置了一批电子设备回来了,还没有拆封,可是现在却被周少华让人直接给砸个稀巴烂。
“都给我住手。”罗列一到来,就看见这场面,那些人哪里理会他,依旧在砸。
罗列直接一个健步跳上去,一脚一个,将人给踢飞。
周少华早就知道罗列有两下子,所以他这次带来的人,也是有些本领的,见状,他吩咐身后的人,“上,给本少爷按住他,给我往死里打。”
正所谓双手难敌四拳,更何况,对方不仅有些本领,还是四个人,这让罗列有些处于劣势。
周少华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瞧着二郎腿,手里叼着一根烟,恶狠狠地看着打得难舍难分的人,“打,给我使劲儿打,打他脸啊,打腿,过肩摔啊,你们是没吃饭吗?怎么四个打一个都打不过?本少爷高薪聘用你们来,是当摆设的吗?”
持久战了一会儿,罗列最终敌多势重,没能打赢四人,反而被对方给拳打脚踢起来,打倒在地,身上也挂了彩。
叱咤黑道的丛林三狼之首,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凌辱,罗列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杀气,真的是杀气,那四个人虽然有些伸手,可是到底还是没有真正的得到磨砺过。
只顾着打,被打趴在地上的罗列突然一个纵身,跳上了其中一个人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啊!”一用力,直接将对方的脖子给拧断了,人瞬间断气。
到死都没有想到自己会送命。
见罗列竟然动了杀心,剩下的三人瞬间怯场了,他们只是奉命行事,但并没有想过要闹出人命,同时,也在心里打鼓,此人怕是真的在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