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别哭,我现在火车上。
季长峰摸了摸鼻子,对着话筒叹了口气,别急,师父不是还在京城嘛。
我爸的针灸技术哪有你好呀。哥,你快回来吧。
小丫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屑,这让季长峰有些哭笑不得,这话要是让师父听到了,他得有多难受啊。
行,我在火车上呢,就是去京城也要晚上才能到了。
季长峰叹了口气,涓儿,你让师父给我打个电话详细说一说吧。
好,等他回来我就让他给你打电话。对了,哥,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
想了,想了。对了,你的功课怎么样了?
季长峰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尼玛合适嘛,从师妹到病人,再从病人到情人,这也太乱了一些吧。
放心吧,我的功课很好的。别转移话题,我妈说现在四环内的房子价格很高啦,你要加油努力赚钱啊,要不然的话,我们以后结婚就只能跟我妈住一起。你知道的,我妈那个人很啰嗦的
季长峰听得都傻眼了,这丫头才多大呀,就考虑得这么长远了,难不成她还真想跟自己结婚?
聊了半个小时之后,小丫头被她妈叫去写作业,电话才挂断了。
中午一点九分,季长峰正在餐车吃饭,师父林为民的电话的就来了。
师父,老爷子的情况怎么样?
情况很不乐观啊,老爷子以前在战场上就受过伤,现在年纪大了身体各个器官的机能也渐渐衰弱了,生老病死这是自然规律,谁也违背不了的天道法则。
林为民的叹息声响起,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来一趟,过两天我们一起回白沙去,没时间的话,就忙你的吧。
师父,你这话说的,老爷子身体有恙我能无动于衷嘛。
季长峰摸了摸鼻子,对着话筒笑道,那我这趟车的终点站正是京城,我就不在白沙下车了,一会儿去补张票就行。
说不定扎两针有用呢,试一试呗。
那行,晚上我去车站接你吧。
那晚上见。
挂了电话,季长峰抿了一口酒,自己赶去京城,师父还是很高兴的。
不过,又得给主任打电话请假啦。
火车抵达京城西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季长峰挎着包随着人群走出车站,刚才师父已经来过电话了,说是要晚几分钟到,就不进地下停车场了,直接在车站外的公交车站上车。
等了几分钟之后,还不见师父出现,季长峰摸出一颗烟点上,就看见一辆小车缓缓地驶了过来,车窗摇下,你,你,你是季长峰?
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喜,一丝意外,一丝恐惧。
老谭,你这是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看见司机那张苍白的俊脸,季长峰哈哈大笑起来,我是季长峰啊,怎么你不认识我?
话一说完,季长峰就明白过来,谭冲这是知道方泓被杀了,所以,看到自己出现就觉得有鬼。
放心,我就是我,还没有人可以把我变成烟火!
季长峰吸了口烟,对了,老谭,你是来车站送郑晓丽的?
是呀,她刚刚上火车。
谭冲笑了,上车,去哪儿我送你。
我师父已经来接我呢。
季长峰拉开车门上了车,出了这段路就行了。
哥们,你牛逼啊,江湖传闻是黄庭观的水生真人亲自给你入殓的啊,难道他在配合你演戏?
一边发动汽车,谭冲一边笑道,难不成方泓这个马甲不好使了,准备换马甲?
这个马甲好不容易打出来的。
季长峰摇头叹息一声,长剑穿心而过,你觉得水生真人会配合我演戏嘛,不过,兄弟我已经修炼成了永生之法,只要脑袋没有被割下来那就还有得玩。
我草,真的是一剑穿心呀!
谭冲傻眼了,都这样了你居然还没事儿,伤口呢,让我看一看?
喏,你看看就行,别到处说,你是唯一知道方泓是我的马甲的人!
季长峰上车就是为了给谭冲解惑,捞起T恤,喏,一剑穿心,现在已经结痂了,再过几天这里连伤口都不会有了!
草,草,草!
谭冲被眼前铁一般的事实给震惊了,长剑穿心而过,居然就只是留下这么一个小小的痕迹,估计再过山过一段时间连疤痕都没了,难道真有永生之法?
长峰,你他妈不仅是神医,还是杀不死的神医啊!
嘘,嘘,低调点。
季长峰竖起手指在嘴唇前,老谭,这个消息你一定要替我保密。
放心,我不是大嘴巴。
谭冲微笑着点点头,再说了,就算说出去谁会相信,难道这世上真有永生之法?
开个玩笑而已,哪有什么永生之法。
季长峰呵呵一笑,摇摇头,这是我的师门秘术,学会的人极少,我也是运气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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